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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录描写茉莉花颜色?

时间 : 05-11 投稿人 : 烨天 点击 :

摘录描写茉莉花颜色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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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录描写茉莉花颜色? | 绿植常识

  秋日已至,秋风渐起。风中夹杂着各种草木的清香,更是将窗头的茉莉芬芳暗送入室。

  茉莉,应当是一种很平凡的植物了。它的花色纯白,枝叶没有什么特色,习性也并不娇贵。它只是盛开在江南的万紫千红中的素净的一朵。人们注意它,大都是因为它的花香。

  这实在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花香。它清新淡雅,幽远沉静,全无甜腻之感,又并不是躲躲闪闪、若隐若现的。宋人有诗云:“一卉能熏一室香”,赞的就是茉莉花香,一枝茉莉花就能使一室香气弥漫。天下有太多的花香。有些彼此相似,于是湮没无闻;有些却被花朵的丰姿所掩盖,因此常常被忽视。由此看来,茉莉花香是出色的,它不落窠臼;茉莉花香又是幸运的,它与花朵相互映衬,相得益彰。

  李渔在《闲情偶寄》中点评茉莉,说过:“是花皆晓开,此独暮开。暮开者,使人不得把玩。”诚如此言,茉莉花常常在暮色中静静绽放,夏日夜风穿过厅堂,将茉莉的清香拂遍各个角落。然而,花虽然在夜幕中开放,却并非像笠翁所说“不得把玩”。站在花前,静静凝望,夜色中的茉莉更添了几许风姿绰约的意味。刚刚绽放的花朵,颇有些像亭亭玉立的荷花,只不过更小巧玲珑一些。等到花瓣全部张开,花形就不再规则了。夜色中,光与影在花瓣上描出精致的图形,从不同的角度欣赏,我们就能看到一个独一无二的美。

  一朵茉莉花,从绽开到凋落也不过三四天。微风吹落枝头的花朵,花犹洁白,暗香残留。世上的人们到底是不情愿花谢花飞的。花瓣终究要化作春泥,而花香却可以保留下来。茉莉香片久负盛名,清淡的茉莉香与清幽的绿茶香融为一体,恰如其分。其实,两者的清香都出于自然造化,完美的搭配背后,只是一种返璞归真的简约与淡然。

  古人赏花,品评之余,总不忘留下几首诗词来寄托情感。“玉骨冰肌耐暑天,移根远自过江船。山塘日日花成市,园客家家雪满田。新浴最宜纤手摘,半开偏得美人怜。银床梦醒香何处,只在钗横髻鬓边。”清代诗人陈学洙的诗将茉莉的形态与种植盛况展现得淋漓尽致。此外,还有一个画面,也使我难以忘怀。《红楼梦》中有一句这样的描写:“迎春又独在花阴下拿着花针穿茉莉花。”这似乎只是一笔淡淡的风景,却让我怦然心动。我不想、也无法品咂出这句话背后的寓意,就是被这个镜头打动了。画面里,温柔沉默的闺阁少女轻轻柔柔地摘下一朵茉莉花,指间的针线让它继续芬芳散逸。那一刻,软弱的迎春也终于有了可以让她自己选择的东西。独在花阴下穿茉莉花,这个氛围雅致,优美,入诗入画。茉莉花在丝线上串成球,大概是要戴在少女的皓腕上,抑或是悬挂在她们的衣襟边的吧?茉莉花的花蒂上恰好有个孔,能穿在簪子上,很是巧妙。《浮生六记》里,女主人公芸娘就曾经把茉莉花簪在发髻里,因为它形似珍珠,溢香消暑,适合为古代女子助妆。也许,茉莉花与闺阁女子的机缘正是在此。茉莉的植株是矮小的,栽种在花盆里,摆放在窗台前。闺中女子的天地也是很小的,从镂花窗格里,她们希望看到更大的世界,可惜她们的视野又是那样有限。只有窗前的茉莉,是她们另一种意义上的闺阁伴侣。江南,有太多茉莉一般的女子。每次读到苏轼的《蝶恋花》,读到那句“墙里秋千墙外道,墙外行人,墙里佳人笑”,我总会想起茉莉花的娇小倩影。那是一位坐在秋千上的佳人,那是一位会用针线穿茉莉花的佳人。不过,她不是迎春一般的女子。毕竟,“墙”是矮墙,青砖黛瓦;墙内的女子,只是江南的小家碧玉,而不是金陵古都中的大家闺秀。佳人的笑声传到了墙外,但也仅止于此;最终,依旧是“笑渐不闻声渐悄”,佳人还是走下了秋千,回到了绣楼;依旧,只有窗前的茉莉花轻轻盛开着。对镜理妆时,茉莉为佳人增得了一分颜色,也在默默地分担着佳人的寂寞与闺怨,更承载着江南女子细腻温润的古典情怀。“银床梦醒香何处,只在钗横髻鬓边”,诗句的精致让人向往那种意境,可是,那份哀怨和孤独,到底还是会从茉莉的幽香中一丝一丝地透出来。

  记得在一个水乡小镇游玩的时候,我曾经泛舟河上。船头是身着蓝印花布短衫的船娘。水波一轮一轮,柔柔地荡了开去,船娘的歌声也飘了过来。那是一首耳熟能详的江南小调《茉莉花》。曲子并不长,四句歌词,起承转合,旋律委婉,波动流畅。这首曲子,在中国早已是家喻户晓,更通过歌剧中的音符飘到了国外,几乎成为了中国音乐在国际上的首席代表。也许正因为如此,中国的歌唱家们总喜欢在重大场合上演唱这首歌,用美声唱法,用民族唱法,把这首江南小调演绎得高了好几个八度,凭空地厚重了许多。其实,这又何苦来呢?歌剧与小调,毕竟是不同的;这最初的旋律,也不是为了让歌唱家们展示高音而创作的。倘若没有约翰·贝罗记下了《茉莉花》的曲调并带回欧洲,倘若不是普契尼在歌剧《图兰朵》中运用了《茉莉花》的元素,也许至今,这首曲子还是单纯如初,与流传在江南的千百首民歌没有什么区别。可是现在,它的地位显然不同了。上世纪90年代,江苏省的南京、盐城等城市争相站出来说是《茉莉花》的发源地。最终,这首民歌花落扬州。这一切,对于《茉莉花》而言,究竟是幸运,还是纷扰?也许没有人能够说得清。而我,还是愿意坐在小船上,聆听水乡船娘的歌唱。《茉莉花》这首曲子既然作于江南,就应当有着江南的情致。茉莉本来就是轻柔、恬淡的,歌声亦当如此。桨声欸乃,船娘的歌声悠扬地响起。江南女子的嗓音甜美清亮,吴侬软语唱出了茉莉花的娇小玲珑,唱出了淳朴柔美的情感,也唱出了“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”的江南意蕴。

  茉莉长于江南,受着江南微风的吹拂与江南烟雨的滋润,收集了江南的灵秀之气,它也有着江南的温情与恬然自适的品性。有时候,我替茉莉感到庆幸。世间有那么多的花,它们在世人心目中的概念,早已经超越了花的本质——有太多的花被冠以诸多美称,于是它们被人性化了。“花王”、“花相”、“花中君子”,这许许多多的称号,对于花来说,何尝不是一种禁锢与负担呢?名花,往往还要被文人墨客、志士仁人借来自喻,起个别号,篆刻在印章上,都是常有的事。不过,茉莉不必经历这等遭遇。它仍然自顾自开放在窗前的花盆中。诗人咏叹它,也不过是称赞几句,没有慷慨到随手赠送雅号的地步。也许是他们觉得茉莉终日与女子为伴,就像李渔说的那样,“茉莉一花,单为助妆而设,其天生以媚妇人者乎”,不够高洁,无法登堂入室。这,倒似乎是茉莉之幸了。绽开,不用承担凭空的虚名;凋落,不必接受无谓的嗟叹。它就安安稳稳地在枝条上绽出蓓蕾,展开花瓣,散出清香。这,就是花的本色;这,也是茉莉的真意。

  我俯下身去仔细寻找那令人陶醉的气息,借着月光我在细小而狭窄的砖缝中发现了一株茉莉花,洁白的花儿从绿叶之间探出头来,小巧玲珑十分可爱。嫩白的花瓣层层分开,中间包裹着金色的花蕊。一阵微风吹来,茉莉花好像一位妙龄少女在风中翩翩起舞,使得夏日的夜晚显得更加明朗。

  茉莉花默默地开着,每天“战争”之后我都会去看看它,欣赏它妖美的身姿,闻闻它醉人的芳香。那时的我仿佛与花、与香、与夜融为一体,在风中飞舞,好似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。

  有时一两只蚂蚁爬上它的花瓣,饱餐一会儿花蜜,而后优哉游哉地离去。有时一两只萤火虫憩息在花瓣上,吸食一会儿花香,而后乐哉乐哉的远去。蚂蚁、萤火虫不正和我一样被茉莉香所吸引吗?

  后来,那一株茉莉花成了我暑期生活中的密友,它的花香无时无刻不浮现在我的脑海里。每天晚上欣赏茉莉、吮吸花香成了我的习惯。每到那时,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沁人心脾的含义,我的心会随着花香四处飘逸,在童话般的世界里遨游,编织我童年多彩的梦——几年过去了,当我再次来到那里时,砖堆已不知去向,但那一点淡淡的茉莉花香好像还在,在风中飘来飘去,很香、很香。

  茉莉花的枝干细细的,翠绿翠绿的。狭小的叶子,像碧绿的翡翠,上面长着朵朵可爱的小花,像母亲保护着自己的女儿一样。它的花朵白白的,是那么的圣洁,不沾一点儿杂色,好象有八片狭长的花瓣围绕着那细小的花蕊,好像有8个孩子围绕它一起玩。它永远都是挺秀的站着,它不像别的花一样遇到太阳或雨水都会收缩着叶子和低下头,而茉莉花是旺盛的,它不管遇到阳光或雨水,都会默默的站着,像一位站岗执勤的少兵站在那里做自己应做的事。

  茉莉花开败后,不是马上凋谢,而是用手指轻轻一碰才会马上凋谢,即使过了几天后,它依然那样没什么区别,只是花瓣渐渐的从洁白变成粉红色,但是芳香依然是那么香。

  茉莉花不像别的花一样好看而没有用。就拿茉莉花的香气来说,它的香气能净化空气,把它放在家里它的香气飘满整个家,能净化家里的臭气,最重要的是它是中国名茶之一。茉莉茶刚进口就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在口里荡漾,甘甜的口感真是好喝极了。

  茉莉花从发芽一直到凋谢,一生就平平淡淡的过去了,就像蝉一样为了生命的延续,必须好好的生活下去,在它展开纯洁的花瓣时它就为人们净化空气,它在死的时侯用自己的躯干为人们制出最好的享受——茶。茉莉花不管是生还是死都在为人们默默奉献,茉莉花虽然一生就这样默默的过去,但是它给人们留下令人珍惜,令人赞叹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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