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,喷施化学锄草剂已成为农民对抗田间杂草的重要手段。随着农村劳动力的锐减,锄草剂的利用量也不时加强,长期对化学锄草剂的依赖也直接引起了杂草的抗药性上升。
在日前召开的第二届杂草防治和治疗高峰论坛上,预会专家呼吁,针对锄草剂抗药性日益严峻的形势,亟待改变当前单一的农田杂草治理方式,强化多样性治理理念和办法。
“过去水田多是一种稗草为害,现在是多种稗草同时为害,新发农田杂草和难治杂草为害显著加重。像以前看麦娘、雀麦基本在西北区域,现在华北也有形成。”论坛上,中国农科院植保所研究员张朝贤介绍说,据统计,我国已有37种杂草的59个生物型对10类31种化学锄草剂出现了抗药性。如播娘蒿对苯磺隆、唑酮草酯、二甲四氯,日本看麦娘对精恶唑禾草灵、炔草酸、高效氟吡甲禾灵、氯磺隆、双氟磺草胺等药剂都出现了高水平抗性。
江苏省农科院植保所研究员李贵介绍水稻田锄草剂扩大趋势时表示,过量依赖于化学锄草剂,引起实际利用中随意性较大,超剂量、超限次、随意混用等征象普遍,杂草抗药性问题日益突出。针对苄嘧磺隆、吡嘧磺隆、丁草胺、五氟磺草胺、氰氟草酯等锄草剂的抗药性出现速率越来越快,其中稗草、千金子、水苋菜抗性日趋严重,产生数量与危害面积快速上升。
“对杂草抗性治理已经进入一个怪圈,今天治理此类杂草对此类药剂的抗性,明天治理此类杂草对另一种药剂的抗性,后天是又一种药剂,这样长此以往年复一年,就会产生什么药剂都打不死此类杂草的状况。目宿世界上已经有一种草产生了此类问题,它已经对11类作用机制完全不一样的锄草剂形成抗药性。以药治抗药性,一定会产生此类多抗性问题。而在同一种作物田里面,能够用的选择性锄草剂是有限的,而且自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,20多年没有开发出一个新的作用机制的锄草剂。”张朝贤强调说,上述严重问题警示我们,化学锄草剂不可或缺但不可完全依赖,当前的杂草治理方式亟待转变。
张朝贤表示,化学锄草不可能一向独夫当关,要强化多样性治理理念,综合采用机械、物理、农艺、生物等办法。详细包括播前整地,选用清洁种子,清除田边、田埂杂草,经过秸秆覆盖、地膜覆盖清除行间杂草,机械作业后清洁机械,防止病虫草跟着机械跨区传播,间作套种占据空间抑制杂草为害,创造不利于杂草成长的水肥条件,干扰杂草种子萌发和新苗成长,应用家禽、天敌等生物资源,将多样化的防控方法组装发生农田杂草防控良好操作规程。前移防治和治疗关口,下降杂草密度,尽可能下降锄草剂应用量,此类办法是非常有效的。
“不能老用一种或一类锄草剂,这样治理杂草会越来越困难。要选用杀草谱相同、作用机制不一样的锄草剂,有用减缓抗药性杂草出现。农药经销商在一个地区一定不要长年持续推广单一锄草剂产品,以延长这个产品的活效期和市场寿命。”张朝贤说。